无法拍摄,那刚才打赏要直播涨见识,就办不到。
退票也没办法了,音乐厅的票可以退但必须是表演开始前一小时,而现在距离演出开始只有三十多分钟。
安酒很无语,瞅了瞅某付宝还有两千多块,当下才12号。
歌剧和美声也很好,听一听可以陶冶心境。
挺喜欢的,必须挺喜欢的。
她不停催眠自己接受一个新的爱好,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也是一种很好的心理战略。
安酒走到一旁再次打开镜头,她说:“兄弟们刚才你们也听到了,我没办法录像,但退礼物我也没办法,因为打赏我只能拿到一半,所以兄弟们这样行不行,之前不是挖了一个坑吗?说我挣大钱花大代价去看毛熊国轮舞,我下個月割肉带大家去看看。”
毛熊国传统舞蹈多种多样,卡德里尔舞、列兹金卡、赫鲁米舞等,其中女子轮舞是比较古老的,古老而稀少,即便毛熊人会的人也很少,只有莫斯科歌舞院还保留有该舞蹈的表演。
莫斯科歌剧院的门票就比较昂贵了。
[我看到有记者进去,为什么让记者拍]、[哦豁没好戏看了]、[感觉这个和不让自带酒水一样属于强制性消费]等等弹幕。
也注意到,有好多媒体记者走进去,安酒叹气小主播怎么能和媒体相比。
云愹:[歌舞院门票这么贵,还是不想你饿死,要不这样,发挥你社牛的属性,看能不能采访到一位参赛大佬,如果不行就算了,回来给我们说说也行。]
“大佬您真是我再生父母,好好好,我努力能舔到一个嘉宾。”安酒看见榜一大哥云愹的发言,松一口气。
继续和直播间的水友唠叨了几句,安酒掐准还有10分钟开场,才关掉直播检票进去。
圣彼得堡爱乐音乐厅是柴可夫斯基指导悲怆交响曲的地方,在古典乐迷心头有极高的附加分,然而在安酒心头没有,她就读物理系,对歌剧、古典乐没多大兴趣。
因此她走进音乐厅,第一时间感觉到装潢华丽,穹顶复杂精致的雕刻,一盏盏各不相同却又都古典奢靡的吊灯,内部整体色调是白色,只有在窗沿、天花板、吊灯连接处用金色绘上花纹。
“如果不装修华丽一点,就会感觉门票花费不值。”安酒嘟囔,音乐厅有很多房间,她按照指示牌走进主厅,能够容纳1500名观众。
与大厅、走廊展现的华丽装潢风格很不同,主厅映入眼帘的是数量非常多的白色巨柱,典型的科林斯柱式,毛茛叶纹层叠交错环绕,有点缀花蕾和卷须,远看就似花篮放在圆柱顶端,据说柱子的数量是有声学的考究,安酒也不懂,她花了一万多卢布购买的票,席位还靠后。
前三排都是表演嘉宾,以及非富即贵的人。
例如第一排是圣彼得堡的市政副执行官、俄文化对外交流中心主任、中心区长官、爱乐音乐厅的经理等人。
第二排是李韦文、党凯、韩西燕、古斯塔夫、莱比锡、列昂尼德等老一辈歌唱家。
第三排才是楚枳、马半安等年轻嘉宾。
有点奇怪,每排座椅中间的过道,都有等座椅高的两扇小门,也没锁上,但如果中途离场上厕所会挺麻烦。
“真理报、还有我们国家的光明报,法国的世界报,来的都是大媒体。”安酒本来想偷拍一点,但看到目前阵仗感觉自己应该消停点。笔趣吧
多个媒体和电视台都在,万一被请出去,丢人丢大了。
万众瞩目中表演开始——
开场演出《姆钦斯克县的麦克白夫人》,由毛熊国男低音古斯塔夫主演伊斯迈洛夫,声部是低男中音。
毛熊国的歌剧基本都是改编自小说,然后再由作曲家编曲,是以音乐为主,包含舞蹈、服装和诗歌的综合艺术,戏剧的一种。
李韦文演出的是改编自普希金小说,柴可夫斯基作曲的《黑桃皇后》,相当经典的一出戏,他作为男高音肯定是饰演盖尔曼。
内容还挺有意思,是贫苦德国军官爱上贵族小姐丽莎的故事,门不当户不对。为迎娶心上人,军官把主意打在了丽莎祖母传说中逢赌必赢的三张纸牌上。
普希金的原著本来就是想揭露俄国的阴暗面,所以内容挺刀,但柴可夫斯基在作曲时参与到了改编之中,把原本就很刀的故事变得更刀,明明原著有好结局的丽莎,改为跳涅瓦河自杀。
“要狠还是老柴狠啊。”楚枳喃喃自语,也跟随着鼓掌。
一开始看个新鲜,看上去还挺有意思,但到后来安酒越看越困,认真的说歌剧这种艺术形式,并非所有人都有兴趣,有些人更爱话剧、木偶戏这些形式。
“啪啪啪——”又一轮掌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安酒,很多时候她都好奇,旁边正襟危坐一丝不苟观看的观众,是真看懂了吗?每次结束都有雷鸣般的掌声。
全场难道就我一个人看不懂?还是其他人不懂也装懂?
安酒认为还不如听一场演唱会。
来来回回五个多小时,共计三场歌剧,间隔没有主持人串场,空台期间也就播放轻音乐过场,然后布置下一场的舞台道具。
她感觉自己真的会谢,趁着半小时中场休息时间,活动活动去厕所一趟。
下半场该轮到声乐,观众们的休息时间是表演嘉宾的预备时间。
“有进步。”李韦文夸奖马半安。
马半安道:“李老师的胡桃夹子第三幕戏才让我感觉到无与伦比的震撼。”
“你迟早会超越我的。”李韦文勉励,他也随口勉励楚枳:“老凯以前担任过莫斯科合唱团的首席,你也可以学到很多东西。”
李韦文作为前辈说这句话,希望给年轻人减压,让他别紧张。
“肯定要向党凯老师多学学。”楚枳回应。
“等着听你和老凯的作品。”李韦文说完就去休息了。
“我终于解脱了。”马半安伸个懒腰,表演完就放轻松了,他询问:“九哥你顺序不排在莱比锡、党凯老师后面吧。”
“党老师第一个,我第二个。”楚枳回答,似乎排序是按照国籍来,华夏歌手现场,然后德意志歌手、毛熊国歌手这种顺序。
“呃——也还好,加油。”马半安打了个哈欠,他脸本来就好像马脸,打哈欠就更加显得脸长,鞋拔子脸。
楚枳道:“先去准备。”
声乐两小时,歌剧五小时,从市场来说,似乎歌剧才是音乐厅展现主题,但也不能这样说,两种题材本来在形态上就有区别。
休息时间半小时一闪而逝,舞台也准备好,放置一个比较大的屏幕,然后出现表演嘉宾信息——
[表演嘉宾:党凯
代表作:《三个夜晚》、《哀愁》]
没什么奖项资料,但名声在外,也都认识。
“华夏挺有名的歌唱家,唱歌很好。”法国世界报记者道。
“三个夜晚是他的歌曲,我很喜欢。”毛熊国真理报道。
等等记者们都有反应。
到这来的记者本来也都对声乐和歌剧有所了解,或者是做了足够的功课。
莱比锡是法兰西歌唱家,他身体前倾,很期待地预备听党凯的演唱。
“三个夜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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